2017年6月4日星期日

04105960-王晶-西洋美术史-马丁·基彭伯格

马丁·基彭伯格
    马丁-基彭伯格是一位极其多产的德国著名的艺术家


个人简介:
    在马丁死后,他的艺术声誉和影响力反而与日俱增,他被认为是在他那一代德国最有才华的艺术家。马丁是一位极其多产的艺术家,绘画、雕塑、摄影、装置、海报、招贴画,每一个门类都疯狂的多产,他的作品不止从产量,而且在风格,主题,和形式上都涉猎广泛,多得让人眼花缭乱。由于他的作品如此多样,晦涩,而复杂。了解他的个性能帮助人们理解他的作品。
    马丁-基彭伯格的一生是短暂,不守规矩的一生。他喜欢进行挑衅,但都是出于自认为严肃的原因,所以,让周围的人喜欢他,这变成了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。
    马丁总是处于情绪激烈的状态,在他很小的时候,他就要求别人对他表示关注。要知道,在马丁他们这样的一个大家庭里,房子里总是人满为患,但马丁在很小的时候就取代了父亲,成了这个房子里最受关注的人。
    十几岁的时候,他就辍学了,然后他就上路了,从此再也没有停下来。他曾经上过一个艺术学校,但后来一样是辍学了。他曾经渴望能做一位演员, 在演员的梦想完全落空之后,他才开始集中精力开始搞艺术。
    在朋克风行的时代,他在柏林经营了一家夜总会,这是他最初着迷于用思维去挑衅的尝试,当时,因为他还年轻的缘故,他的所作所为被视为是年少轻狂,或者年轻人爱做极端事情,他们都不会走太远,终究还是会回来。但就是这个男人在他余下的一生里,不断的做出了让人震惊的作品。





    马丁曾经说过一句话:“你不可能每天都割掉自己的耳朵,今天是梵高,明天是 莫扎特。时刻检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十分困难的。”但事实上,马丁几乎就是以这样一种激烈的方式活着的,马丁总是在无止境的躁动中,总是在寻找人陪伴,找人说话,喝酒狂欢,他基本上没有停下了过,他看起来总是有些疯狂,激烈,不耐烦。这就是他在那么多地方生活过的原因,从柏林,佛罗伦萨,科隆,巴黎,马德里,东京,洛杉矶和希腊,马丁说,我从来没有刻意要这么做,但这种感觉一直都存在,它永远都在那里。
    他的生活呼应着他的艺术:鲁莽独来独往,从来不知道何时该停止。不出所料,他得罪了许多人,很多人说他是在庸俗的进行自我宣传。 在被一位德国艺术评论家批评后,基彭伯格画了一幅自画像,一个真人大小的马丁站在一个角落里,脸红红的,双手背在身后,像一个受到惩罚和羞辱的学生。他对画面上的那个人说:“马丁,到墙角去,你应该为自己感到羞愧。”这是马丁对自己进行的自我嘲讽。他是永恒的局外人,常常被艺术世界嘲笑和忽略。




    马丁的绘画,线条流畅随意,构思巧妙。他绘画的主题也是各种各样,自画像,关于性的幻想,风景,和卡通小品等,风格和样式都很多样。他在探索雕塑的方向上走得更远,比如他的那件叫Peter”的雕塑,家具或工业硬件混合在一起,任何已有的描述语系对此作品都不适用。
    所有这些东西看起来应该是很多双手和很多个脑袋创造出来的,但这些都是精力充沛的马丁一个人创造出来的。他的作品自成格局,用以往已经存在的一些元素,塑造出了另外一种复杂的,有戏剧性的,带来新感觉的艺术。

马丁的自画像


    在马丁的创作生涯中,他不断的对自己的肖像进行着描绘,他的自画像再也不是年轻而消瘦的样子了,而是一个变胖了的,暴躁而好斗的中年人,在这些描绘里,他总是把自己刻画成一个长着大油肚的胖子,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,落魄而忧伤。很多自画像看起来都有几分 毕加索的模样,但却充满了自我贬损的意味。再后来,到1996年的时候,马丁的作品“自由引导人”(Raft of the Medusa)开始流露出了天数已尽的意味,和别的自画像不同,这幅自画像马丁画的是一位正在死去的人。

马丁的摄影作品

    这是马丁的一副滑稽摄影作品,画面里是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两个人的背影,他们两人穿着皱巴巴的衣服,像两个小孩一样手搀着手,朝酒吧走去,看起来像是杜塞尔多夫的午后,虽然滑稽但却亲密又温情。非常吻合马丁的风格,既想洞悉一切又存留天真,既残酷又温柔,挑衅和彻头彻尾的滑稽同时并存。




    在马丁的作品里,工作中介机构成了一个大杂烩,赌场,运动场,变形的桌椅。整个装置里,令人兴奋的各种景物比比皆是,像是卡夫卡未完成的荒诞小说的延续。那些桌椅看起来是随意摆放的,但实际上都是马丁精心摆放的。这是马丁生前最辉煌的一件的作品,作品中的那些看似无规律摆放的桌椅,表现了卡夫卡时代的工作环境里,一个被官僚体制管理着的噩梦,这些东西被安置在一个像是篮球场的比赛场地上,但上面的桌椅板凳看起来是完全无序的,这两种元素混合起来,似乎创造出一种新的语言,但又像是一个巨大的困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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